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践行“中国式抗癌”:转移性胰腺癌治疗反思

 2017-04-07 11:37:01 责任编辑:admin 来源:醉寒网 访问点击:

  著:徐克成

  转移性胰腺癌的预后极为严重。迄今尚无有效治疗。吉西他滨为基础的系统化疗被认为是进展性胰腺癌主要治疗手段,但副作用大。 一份荟萃分析收集6篇随机对照研究共298例患者,比较了动脉内灌注和全身性化疗的效果,显示前者优于传统口服或静脉化疗(PloS One 2012)。但新近中国一家综合医院报告,274例进展性胰腺癌接受一个周期动脉灌注化疗,另80例接受2个和更多周期化疗。全部病例中位总生存期7个月,6、12和18个月生存率分别为48%、28%和18%,接受上述两种方法的患者生存期没有差异(Medicine[Baltimore]. 2016)。

  对于转移性胰腺癌,主要治疗目的是延长患者生存期以及维持较好生活质量。最近,笔者仔细研究了正在我院住院的二位胰腺癌伴肝转移患者,均为女性,年龄相似,第一位在我院先后接受6次治疗,迄今生存3年3个月,自我感觉良好;第二位从发病到现在8个月,在外主要接受化疗,近期入住我院,由于全身情况差,血小板低,尚未能接受特殊治疗。

  ●例1: Litasarikarwita 女,56岁,印尼籍。

  2013年2月因上腹部不适,皮肤巩膜黄染就诊于当地医院,PET-CT检查显示胰头癌,4.1 ′4.7 cm,肝脏多发占位,诊断胰腺癌肝脏多发转移,活检病理:胰腺中分化腺癌。诊断胰腺癌IV期(T2N1M1)。接受吉西他滨化疗,1.6 g,8次。白细胞降至1.4′109/L,体重减轻3 公斤。复查CT,肿瘤无缩小 ;

  2013年5月6日就诊于我院。当时CEA 206 mg/ml,CA19-9值为975 u/ml。给予区域性动脉灌注化疗:吉西他滨1.6 g加顺铂80 mg;胰腺肿瘤经皮冷冻消融+125碘粒子35粒植入。术后第4天复查CEA降至136 mg/ml,CA 19-9 降至474 u/ml;

  2013年6月26日,给予胰腺肿瘤碘粒子植入、肝转移瘤冷冻消融加碘粒子植入。口服替吉奥 40 mg,一日2次,1年后自行停服;

  2013年12月,PET-CT复查:胰腺头部冷冻和碘粒子植入后改变,肿瘤活性受抑制,肝S4、S8 新发转移灶,肝内胆管和胰管扩张。再次给予胰腺肿瘤和肝内转移瘤冷冻消融和碘粒子植入;

  2014年3月CT复查:胰腺肿瘤活性部分强化,肝S8 有新转移灶。给予更换胆道支架、肝转移瘤碘粒子植入;

  2016年7月12日患者入院复查:全身情况良好,无特殊主诉。CT显示:胰腺原发性肿瘤和肝内转移灶稳定。给予区域动脉化疗和自然杀伤细胞(NK)输注。

  例2:杨XX,女 ,64岁。中国江苏籍。

  2015年10月出现上腹部不适,2个月后患者出现尿黄、巩膜及皮肤黄染,CT检查提示:胰头部占位伴周围脂肪间隙模糊、小淋巴结、胰腺萎缩,胰管扩张,肝内外胆管轻度扩张,考虑为胰腺恶性病变;

  2015年12月30日行ERCP术及胆总管塑料支架(10Fr)植入术;

  2016年02月行十二指肠镜下胰腺肿块穿刺活检,病理:胰腺腺癌;

  2016年1月15日接受化疗:吉西他滨1.4g,第1、8天,+尼妥珠单抗400mg,2016年1月29日接受放疗;2016年2月16日减量化疗:尼妥珠单抗400mg ,第1、7天 ,加上吉西他滨1g,预计第1、8 天,每21天为一周期。但因血小板下降,36′109/L,白细胞降至2.8′109/L,未给予第8天吉西他滨化疗;

  2016年3月8日复查腹部CT示疾病“稳定”, 行原方案减量化疗:尼妥珠单抗400mg +吉西他滨 0.8g ;

  2016年4月患者持续间断发热,体温最高为40.4℃,复查CT提示:双肺多发结节,右下肺及左上肺炎症,双侧胸腔积液伴肺组织膨胀不全, 胰头部占位,胰周及腹膜后淋巴结转移,肝内多发转移瘤,较大者位于肝S7段,直径约为3.4cm,新出现左肾上腺转移,大小约1cm*1cm;

  2016年05月23日B超胆囊穿刺引流术,辅以抗感染治疗, 给予更换胆总管金属支架;

  2016年7月首次入我院。消瘦,进食少,外周血血小板小于40 ′109/L 。CT显示多发性肝内转移,胰头部占位性病变,胰周及腹膜后淋巴结转移(见图)。

  上述两个病人均为“与癌共存”,但前者已生存3年多,目前健康情况良好, 预计还能继续生存下去;后者,虽然从起病到现在仅有8个多月,但目前全身情况很差,处于反复感染、发热、疼痛的痛苦状态下,预计生存期仅几个月。

  反思二位胰腺癌患者的治疗经过和结果,需要联系汤钊猷院士提出的“中国式抗癌”策略。“消灭”与“改造”并举是中国式抗癌的主要模式。上述第2个病例接受的治疗仅仅是“消灭”:化疗-放疗-化疗, 这是按照美国NCCN指南进行的。在化疗期间,转移加剧,肝内转移灶增加,发生肾上腺转移,化疗的不良反应包括感染、白细胞和血小板降低,一直持续到几个月后的今天;第1个病例能取得如今的效果,得益于“中国式抗癌”。初期她也接受“消灭”性化疗,但治疗后肿瘤标志不降反升,后来,她接受的是局部“消灭”,包括冷冻消融、125碘粒子植入(近距离放疗)、区域性化疗,加上“改造”性治疗,主要是免疫治疗(树突状细胞和细胞因子诱导性杀伤细胞,即T细胞),以及小剂量化疗,目的在于抑制免疫抑制性T细胞)。

  “改造”包括改造癌细胞本身、改造癌细胞生长的微环境以及改造患有肿瘤的机体。看来,能让像转移性胰腺癌这样恶性的癌症患者生存下来,主要依赖“改造”。

  最近,阿拉伯著名的半岛电视台属下的报纸FEATURESHEATH (24 June 2016),发表了自由记者RalucaPietroiu写的一篇长篇报道,题目是“China’s cancer doctor for the very sick and very rich” ( 大意是:中国癌症医生:为了疾病很严重很富裕的人),副标题是“Dr Xu Kecheng wanted to find a way foradvanced-stage cancer patients to live with the disease rather than die from it” (徐克成医生希望找到一种途径,让进展期癌症患者与癌共存,而不是死于疾病)。文中记述了丹麦胰腺癌病人和她的医生的故事。

  节录如下??

  “但是,对复大医院的怀疑持续几年。2008年,丹麦报纸报道一位哥本哈根的患者,因患第4期胰腺癌而去复大寻求治疗。但哥本哈根大学实验性癌症治疗科主任医生Ulrik Lassen,表示怀疑,认为复大的治疗给病人提供的是虚假的希望。

  “GurliGregersen,一位丹麦病人,从2008年生存到今天。2007年,68岁的退休教师被诊断为4期胰腺癌,她接受了几个周期化疗后,丹麦医生告诉她,回家吧,与家人共享生命的最后几个月吧。但是Gregersen 的女儿没有放弃,她阅读了关于复大的故事,建议母亲试一试。这位退休教师卖掉了自己的公寓,在2008年春飞往广州。她接受了冷冻治疗、免疫治疗和其他治疗,然后飞回家。

  “ ‘我仅仅期望生命稍微延长一点,可能半年吧,让我开心一些。’ Gregersen说。‘(现在)我没有感到累,没有皮包骨,没有疼痛。你知道,我愈来愈好。’ 此后,她每年来到复大接受免疫治疗和其他微创治疗。她现在过着田园诗般生活…… ”。

  “她说,她的丹麦医生回避讨论她在中国接受的治疗,甚至当她带回广州做的最新扫描结果时,仍然质疑(在中国)做的新试验。”

  我不因为丹麦医生对我们的怀疑而不快,相反,这是可以预期的。2009年,在Gregersen生存一年后,我和我的同事,就曾与她的丹麦医生们,面对面交锋。事到今天,身患胰腺癌的Gregersen女士,已健存8年,他们仍是不敢面对事实。这就是西方某些医生的傲慢,无道理的傲慢。

  其实,几年来,围绕着治疗策略的争论,我与不少外国医生的争论从未停止。只要中国还在崛起,这种争论就要继续下去。汤钊猷院士说:“变革是硬道理”。学习西方,也要藐视西方,更重要的是,超越西方。自信,自立,自力,就能自强,就会真正建立起有中国理念、中国元素和方案的中国式治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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